这位女士幅面好大,柳宇毕竟才十三岁,手有点小,不能尽握,只能先抓过了。
他双手用力,这位女士却有着惊人的弹性,怎么也撕不开,他再用力,还是没撕开,看到这一场景,阮有明终于笑了下,却扯动了伤口,眼泪就出来了。
旁边张彪动作倒快,赶紧把刺刀座上的刺刀给拆了下来,递了过来:“统领!刺刀!”
任由这位女士再贞烈,再挣扎,柳宇只是用刺刀轻轻一划。
一刀两断,整面国旗被划成两段,掉落在尘土之中。
“上帝啊!”阮有明仿佛死了老娘一样。
别说是他,那些法国传教士,那些借着教会为非作歹的教徒,都感觉自己的心在滴血。
这仅仅是开始,柳宇朝着阮有明,朝着教堂的十字架,朝着三色旗勾动了食指,挑逗着害羞的法兰西女士。
“上帝啊!”一声声惊呼,女士们纷纷转过脸,不忍看着这恐怖的施暴场景。
柳宇解开了腰带,露出还是白白嫩嫩的小弟弟,正朝着地上放水,法兰西三色旗女士立时湿润了。
真爽啊!
已经好几个小时没放水了,终于爽到了。
他才收好小弟弟,旁边的张彪已经急冲冲上来安慰三色旗女士:“我来!我来!”
大家排着队,一一在那里直对着教堂放水,时不时发出一声怪叫,那被刺刀划成两段的三色旗女士已经感动得泪流满面了。
阮有明终于知道,什么是野蛮人了!
那是匈奴人阿提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