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雁秋也不揭穿她的想法,只是等到事了,百依百顺地替柳宇穿衣,然后询问道:“宇郎,这特丽莎姐妹,以后该怎么安排?”
无论特丽莎怎么折腾,都跳不出天衣教这个圈子,跳不出她的手掌心,那边柳宇穿着衣服,笑着看了一眼那床上的点点落红,开口说道:“给你做个秘书吧,嗯,她这个名字要改了。”
既然破身出教,改入花间教自然是换一个新名字,那边特丽莎修女已经想清楚了,当即就给柳宇施了一个大礼:“谢谢夫君赐名。”
不过柳宇一时间倒没想好名字:“我仔细回家想想。”
那边罗雁秋微笑地说道:“苏穗妹子那边忙不过来,不若让特丽莎去苏穗姐妹那做一阵子秘书。”
特丽莎修女恨得只咬牙,却只笑着说道:“一切都听夫君安排。”
柳宇却是关心地问道:“你除了能大量制取硫酸之外,还会什么?”
特丽莎修女穿好了修女袍,越发诱人:“我们老爷想知道什么?我知道很多很多,包括天主教的很多私密。”
天主教在越南的黑暗历史,又揭开了新的一页。
……
只是阮有明并不清楚这一点,他已经第一时间乘着海防到交趾支那的不定期客轮赶到了西贡来。
这块殖民地是第二次鸦片战争的副产品,与第二次鸦片战争的同时,法国人、英国与西班牙人也对越南宣战,宣战的理由是保护是越南的天主教徒,但是谁都明白,法国人是为了鲸吞这块土地而作准备。
西贡已经是一副殖民地气象,这里比海防、海阳更靠近赤道,因此天气更热,到处都可以看到穿着白色服装的人。
殖民地警察到处盘查着任何一个可疑的人物,对于任何一个白种人却保持着极大的敬礼,象北圻那样不尊重西方人的情况,在这里决不会存在。
这些警察是法国人统治交趾支那的中坚力量之一,只不过在交趾支那的土地除了这些、警察民团和安南土著步兵,还拥有三千名法国士兵。
殖民地属于海军部管辖,因此这些法军也属于海军,他们在越南这块土地上是无敌的存在,他们装备着世界上最先进的装备,训练有素,战斗力极强,甚至在任何一支列强军队相比,也不逊色。
他们也是阮有明的最大依仗,阮有明在过去几年和殖民地官员打交道的经验告诉他,如果要办一件大事,那不应去海防,而是应当去西贡,去巴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