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肯的最高军职是上等兵,还没到军士这个阶级,因此一听到这话就兴奋了:“搞兵工厂能成将军不?”
“没问题!”
旁边柳随云却有别的想法,他朝柳宇问道:“既然紫凝夫人可以大批量制取硫酸,那么是不是也帮帮我们的忙?”
特丽莎修女一向强势,可是遇到这样的问题,却也迟疑了一下。象她这样特意被培植出来的棋子,虽然说在教会的授意下接触到了不少自然科学的东西,但至少不会是科学狂人。
她之所以知道如何大规模制取硫酸,那完全是个意外中的意外――她无意中听人说起,北圻细柳营可以小规模地制取硫酸,但是不具备工业化制取的能力,而这实际是个相对比较简单的问题。
之所以提到这个问题,是因为东京地区的教会发现,许多越南教徒因为利益上的诱惑,都在替细柳营不同规模地走私硫酸。
这是天主教徒们无意中发现的生财之道,想要捞钱就替细柳营走私军工材料,风险小,回报高,那些越南人和法国人都不会去查一个忠贞的天主教徒。
可是这件事捅到河内总教区那变成了资敌的问题,谁都清楚细柳营的硫酸是拿来干什么的,河总教区为此还秘密查处了一批人,其中还包括一位西班牙传教士。
不过特丽莎修女当初随便问了一句,当即有个兼通化学的西班牙传教士告诉她好几种怎么样制取硫酸的办法,实际这位传教士教学是虚,他知道特丽莎的身份不低,又是越南人,搞走私是最方便的。
当然既然是合伙搞走私硫酸,那么最好就是自己开工厂生产,那样赚取的利益是最高的,而且也不容易发现。
只是特丽莎修女强势归强势,倒是很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的身份,她只是个越南修女,在教会中的地位还不够高,即使出面也要通过其它人才是。
不过特丽莎修女倒是说了一句:“你们如果遇到难题的话,我可以请人来,当然价格是个问题。”
“谁?”柳随云当即关心这个问题:“我可以付很高的报酬,但是他恐怕就长期呆在我们这里。”
迫击炮可以说是细柳营的最高机密,当然不可能泄露给外援,只不过柳宇倒是精心:“让他研究炮弹,我们可以付保密费。”
特丽莎修女当即说了:“一个西班牙传教士。”
在越南并不是法国教会一家独吞,西班牙教会因为开拓得早,势力也很强,更重要的是,这个西班牙传教士是属于那些最腐朽的教士阶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