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滑将军的脸色有些难看,他朝着比塞尔少校说道:“前锋仍然没有打开局面!”
“派两个土著步兵连上去!”比塞尔少校很清楚战斗的进程:“如果我们派法国连都无法解决战斗的话,会大大挫伤士气的。”
“东京土著部队还是安南土著部队?”波滑少将表示了自己对少校的充分信任:“我还想我们还是保存一定的战斗力为好!”
两个连队的东京土著部队被派了上去,但是对于战局并没有大的改观,黑旗军固然是接连不断地付出伤亡,但是法军还是无法解决当面的敌军。
在又持续了二十分钟,黑旗军的阵地损伤多处,伤亡变得更大的时候,比塞尔上校才向波滑将军提出建议:“将军阁下,可以投入部队了。”
波滑将军对此言听计从,他清楚得看到守备大佛庙的守军伤亡已经很大,炮火摧毁了许多阵地,他大声地命令道:“两个法国连!一个土著营。”
只不过虽然投入了大量的兵力,所有的部队都是以散兵线缓缓地投入,一波又一波地压在黑旗军的阵地,他和孤拔在顺化作的一样,都形成小群组步兵战术。
虽在没有以往的壮观,但是前营的压力却是越来越大,他们的步枪射击技术比不上细柳营,在这样的对射之中难免会吃亏,而且他们没有那么多的连发步枪,而是以士乃德、雷明顿这样的单发步枪作为基干。
而法军的火器却是以一八七八年和一八七四式为基础,很大程度强于这些单发步枪,再加上火炮和射击上的差距,曾经有好几次双方战斗都进入了短兵相接的程度。
在这样的豪雨之中,双方除了勇气没有任何东西,邓世昌尽了一个营官的责任:“我们将坚守在这里。”
但是将法军再次投入三个连之后,前营终于呈现无法支撑的态式,他们被挤出大路,法军占领了大佛庙。
但是法军即使占据了这个前沿阵地,也没有任何庆幸的意味,因此更艰难的战斗正在等待着。
“乌鸦营!”
“坏消息!”
他们第一时间就看到了那面战旗,这面战旗代表着黑旗军最强大的部队之一,根据法军中的流言,只要看到这面战旗,你就必须向上帝祈祷。
但是他们连这点时间没有,在乌鸦营投入战场的同时,刘永福也把亲兵营派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