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几乎是在火线上玩着极限的动作,每时每刻都有人倒下,伴随黑旗军的六十毫米炮已经因为敌军进入最小射程,无法发射了,几个炮兵也抡起臂膀开始投掷。
手榴弹接连不断地爆炸,枪声始终不绝,双方都在付出掺重的代价,这个阿尔及利亚步兵营有着非凡的蛮勇,但是现在他们却是一步都冲不上去。
他们有些人顶着枪林弹雨冲了几十步,终于冲入黑旗军的阵地,然后立即被优势的敌军围攻致死,而他们的小群冲锋往往刚刚开始就被打跨。
如果是法军部队,会合理地配置进攻序列,但是这些土着士兵却缺乏这样的纪律与指挥,他们只能发疯与黑旗军对射对掷,由于欠缺手榴弹,他们已经吃了很大的亏。
“放!”
刚刚完成火力转移的迫击炮立即开始了炮击,几十发迫击炮弹接连不断地砸在非洲土着士兵的头上,血潮喷涌,许多具的尸体在地上被打烂,但是这些土着步兵仍然没有退却,承受着惊人的伤亡。
“轰……”
巨大的炮声又再次出现,只不过这一次是法军的炮兵覆盖在他们的头上,目标太近了,以致于黑旗军与非洲土着步兵都成了炮兵攻击的目标。
炮兵的无差别攻击造成了惊人的伤亡,黑旗军一下子就死伤了几十人,但是非洲土着步兵再也承受这样的战斗,他们撒腿就往后跑,扔下许多伤员与尸体。
欢迎他们的是密集的排枪与无数的炮弹,他们逃跑的这条路成了一条名幅其实的血路,不时有人就扑通一身栽倒在地上,他们撤退时的伤亡比战斗中付出的代价还要多。
接着黑旗军的六十五毫米和迫击炮又实施了一轮炮击,迫使法军在这个方向的两个炮兵连对他们实施压制。
在隆隆的炮兵之中,亲兵营与宋字营的士兵冒死前进,他已经杀红了眼,根本不理会法军不时打来了的炮弹,陈天宋大声地叫道:“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一个腿部负伤的土着步兵拼命地想往回爬,但是一群黑旗军士兵已经围住了他,用雪亮的刺刀将他捅成了蜂窝,另一个被击毙的土着士兵则被干脆利落地割下脑袋了。
不留俘虏,割首示众,这是这两个步兵营的复仇,他们在炮雨之下还整整向前搜索了二百多米。
……
“可惜了!如果是一次刺刀方队的冲锋,就能把这些野蛮人给打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