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眼看蒯越占了上风,蔡瑁处在颓势。

无数人计算着,思量着,看如何从这场权力的重组中,抢到大的蛋糕。

费府,书房内。

费观坐在主位上,身着黑色外袍,神色自若。费观右手位坐着长子,只是相比费观的自若,费骠的脸上却是焦躁不已。

“父亲,如今眼看蒯越气候已成,蔡瑁颓废。为何不弃了蔡氏,而从蒯氏?”见老父始终没动,费观焦虑道。

但是费观现在满脑子都是刘封,怎么可能舍弃刘封的准岳父蔡瑁,而投向蒯氏呢?

“最近,襄阳粮食的买卖都铺垫好了。有我在出不了什么差错。你就去上庸一带,向那些地方豪强收购粮食吧。比市价高一些就行了。”费观很冷淡道。

“父亲。”见老父亲固执,费骠急了。叫道。

见这蠢儿子,费观只觉得心头火气。“蔡氏经营十余年,势力已经遍布荆州,是那么容易倒的?而且还拉上个黄氏。那蒯氏顶多也只是起到遏制住两族的作用罢了。”

“那若再加上主公呢?”费骠一愣,随即又道。

“封蒯越为左军师,乃是托孤了。蠢儿子。”费观的眼中闪着极为精明的目光。

“托孤?”费骠失声道。

就在此时,有下人急匆匆的进入书房报道:“老爷,镇南大将军病危。”

“什么?”费骠闻言失色的用时,看向老父的目光顿时不同了。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为父这就去大将军府,你在此守候。万事只要记得一句话就行了。跟着刘封走,脚步要迈得稳。”费观对儿子交代了一声后,匆匆的出了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