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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走之前和余典又见了一面,温玖和他告别的时候其实十分的不舍,也不知道下一次再见到余典要是什么时候了。
他依依不舍的和余典拥抱了一下,随后碰了碰他脸上的那条狰狞的伤疤,“也不知道严郎见到你现在这样子,要心疼成什么了。”
余典沉默着没有说话,温玖又是一声叹息,拎起包回头打算去找正在登机口等着他的贺兰枢和苏秦。
只是就在转身的一瞬间,他的手肘被余典大力的握住了。
余典是一个很沉稳的人,就和贺兰枢一样,肚子里面乌黑乌黑的,经常把他和严郎两个人给刷的团团转而尚不自知,还乐呵的跟个什么似的。
温玖茫然的看了他一眼,就见余典抿了抿唇,从西装口袋里面拿出了一个盖着火漆的信。
信封上面什么都没有,只是一张纯白得纸而已,但是做工却又看的出来很精致,白纸上面还印着许多的暗纹,温玖看了一眼,伸手结果,“你这是……”
“帮我给严郎带一句话。”余典指了指温玖手里的信封,随后冲他一笑,幅度扯到了脸上的肉,一阵疼痛让他皱了皱眉。
他说完之后,转身就离开走了。
温玖愣愣的站在原地,觉得他好像站在了一个十字路口,一边是身上背负着沉重到他几乎无可想象的压力的余典,一方是依然活在余典只是因为余菲的病情而休学了一个学期的美梦中的严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