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错万错,都是殷绥的错。
他兀自往咖啡里加奶加糖,像下毒似地嘀嘀咕咕,“甜死你、甜死你、甜死你……”
加好了,他又端给殷绥喝,熟料殷绥又说:“不要这个糖。”
“你不要得寸进尺。”
“这个糖太齁了。”
“那你要什么糖?你家就这个糖。”
“你凑近一点。”
陈添觉得他不怀好意,肯定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可是甜酒贩卖怕什么呢?他甚至有一点跃跃欲试。
他凑近了,迎上殷绥带笑的眼眸,脑袋瓜还在破解他的套路之谜,唇上就被印上了一个吻。
殷绥抬手轻轻扣住他的后脑勺,他下意识地把手撑在他的肩膀上,这个吻逐渐加深的同时,silver的套路之谜也得到了解答——
原来是要这个糖啊。
silver,果然还是爱吃糖的小朋友。
陈添觉得自己作为大哥哥,应该满足他的小愿望,这是成年人的大度。
成年人陈添拍拍殷绥的肩,说:“乖哈。”
小朋友乖一点才有糖吃。
殷绥自动理解为,会哭的孩子才有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