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臻指了指殷绥,殷绥抬了抬眼皮,最后是陈添跟林澜打了招呼。那小脸笑得,多招人喜欢,配殷绥真是委屈了。
林澜手里还端着果盘,看到二位大爷,直觉自己的果盘适合喂猪。
三人互相嫌弃,但陈添能看得出来,他们感情很好。哪怕是后来相识的木臻,跟殷绥和林澜相处起来也自然而放松,开得起玩笑,不拘什么小节。
陈添很自然地融入到他们的对话中去,而木臻知道陈添继承遗产的事情后,躺在摇椅里恍若一条咸鱼。
林澜解释道:“这条街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有的流言,说我们木老板其实是个富二代,所以才能在这里混吃等死,谁想到他其实熬夜敲代码呢。”
这会儿听到天降遗产,可不得两眼一翻化身咸鱼。
但木老板以前也是个勤快的打工人,996多年,赚到了不少钱,但身体也确实吃不消了,于是愤而辞职,转头当起了茶室老板,再偶尔接点私活赚外快。
陈添不由感叹,只要是社畜,就没有不苦的,各有各的苦。
殷绥见了,不由失笑。趁着等红灯的档口,他抬手揉了把陈添的短毛,“你就不心疼心疼我?”
陈添投去幽怨眼神,“你是老板,不一样。”
行吧。
老板把前任社畜送回了家,转身就要离开。陈添拉住他的胳膊,有些诧异地问他:“你不上去坐坐么?”
这么快就走了,是他甜酒贩卖没有魅力了吗?
殷绥便挑了挑眉,“你确定还要让我上去?”
陈添见他这幅模样,突然想起早上的事情,顿时有些害臊,急忙撒手。他这会儿要是再让殷绥跟他上楼,那不就是邀请他再发生点什么吗?那太超过了,纯洁的他受不了这样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