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开门,门一开,就露出了郁锋面无表情的脸,看上去实在是不像心情好的样子。

宁跃故意道:“不是有功课吗?做完了?”

郁锋上前,搂着他往门里进,两人像个连体婴似的,跌跌撞撞进了房内。

天气冷了之后,郁锋就不从阳台那边敲门了,因为有的时候,宁跃会使坏,故意不给他开门。

他被拒之门外一次之后,就换成了在走廊里,比较暖和,适合打持久战。

郁锋抱着宁跃,声音低沉:“我们不是亲兄弟的事情,可以往外说了吗?”

他一直在等着。

宁跃故意道:“为什么要说?”

郁锋果然有点不高兴,“你说呢?”

他的声音夹杂了点危险。

宁跃的求生欲经常性反复横跳,有的时候拉满,有的时候为零,此刻显然就是为零,还挣扎了一下,“我才不说呢。”

论起顶嘴来,估计没人能比得过宁跃。

他现在还没认真顶,要是真的顶起来,把人气到脑溢血不是梦。

“既然这样,”郁锋道,“我就替你做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