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犹豫一下,问:“还继续吗?”
沈暮深给出的回答,是接过针剂扎在自己的胳膊上,等药效起来后重新把她按倒。
利刃破开花蕊,清泉流过山岗,大雨滂沱的瞬间,天地似乎都模糊成了一片。
顾朝朝从被子最中央,不知不觉就滑到了上面,头顶随着律动轻轻磕着车壁,没等她开口抗议,一只满是汗水的手便垫在了她的头顶。
他们是早上离开的藏龙基地,离开半个小时就停下了。大卡车的车头轻轻晃动,一直到黄昏才彻底停下。
顾朝朝被沈暮深手动清理之后,便蜷在被子上休息,指尖还在轻轻颤抖,此刻她的身上遍布青紫,几个部位全是指痕,不知道的还以为刚经历一场惨无人道的虐待。对于这样的自己,她满脑子只有一个言情小说常见的形容句——
像被玩坏的破布娃娃。
“在想什么?”去河边清洗过的沈暮深回来,身上还带着水汽的味道。
“破布娃娃。”顾朝朝生无可恋地回答。
沈暮深顿了一下:“你整天在想什么?”
顾朝朝轻哼一声没有理他。
沈暮深长腿一迈,便到了被子上,将她抱住后轻声道:“幸好做之前铺了衣服,不然被子就不能用了。”
顾朝朝继续不理他。
“生气了?”沈暮深将脸埋进她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