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季:“喝还是可以喝的,就是不能让我喝这么多。”

永安帝好脾气地说:“行,以后都允你喝一点。”

和卓季小憩了一会儿,永安帝换了身衣服前往奉天殿。对南容时珠和南容时璃的打算卓季也跟永安帝说了,永安帝表示支持。

这一晚的宫宴,君臣同乐,不过却都没喝太多酒,也没有持续到太晚。宫宴结束后,永安帝照常去了翔福宫。

第三天,永安帝带着妃侍和重臣,还请了使团的人在宫里看戏,卓季没露面。晚上,永安帝在太后的寿康宫和妃侍们同乐,卓季也没露面,但他的位置却是空了出来。坐在贵人和雅人位置上的耶律布烟和耶律唐括不时看几眼那个空出的位置,猜测为何那人没来,为何又特别空出一个位置。

这一晚,永安帝还是宿在翔福宫。不过只是单纯的睡觉,他的爱侍还有些不舒服。永安帝有点内疚了,为了听爱侍的那些好听的话,他只顾着灌酒了,没想到卓季的宿醉会这么难过。

天寿节结束,外地的官员要返回去,南粤、南诏和北蛮的使团也没有借口再继续留在东洛城了。三地使团的上使递交文书,说明离京的时间。礼部要根据他们递交的离京时间安排他们离京的事宜,兵部这边也要派人沿途看守,确保他们一个不少地离开俣国的地界。

卓季一身便服,头发扎成一个发髻,趴在地上教秦王认识航海图。胡鹏举被带过来时,看到的就是俍俍又在忙了。让秦王自学一会儿,卓季起身过去,胡鹏举双手递上一本厚厚的册子:“俍俍,军医药研究院对目前所有医药研究项目的记录,还请俍俍过目和指正。”

“好,我看看。”

卓季随便拖过来一张凳子坐下,让胡鹏举也坐。

秦王抬头凝视了顺母父几息,然后低下头专心看航海图,按照顺母父教他的方法识别航海图上的标记。卓季看得快,不过两刻钟就看完了,对胡鹏举道:“我说你记。”

胡鹏举立刻从怀里摸出一个小本子和一支铅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