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肃听他如此说,先是一怔,觉得这话有些耳熟,他好像也和李寒山说过,他不由失笑,抬手拍了拍李寒山肩,道:“先回去看看情况吧。”

……

楼鄢已经运功为谢则厉暂且压制住了毒性,他扶着墙撑着腰,正站在床边大口吐气,实在像极了江肃还未穿书之前看那些广告……叫什么来着?哦,肾亏,总是在过度劳累之后。

中年人,传个功就不行了,一看就是平常不好好习武锻炼,到了这年纪才会这么痛苦。

他就不一样了,他一口气上十楼都不会痛苦。

江肃又看向床榻,谢则厉靠在床头,一脸虚弱,但好歹是冷静下来了,只是他如今这幅虚弱模样,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魔教教主,反倒像病入膏肓之人,他看一眼江肃,便忍不住心中滔天怒气,还来不及开口,江肃已道:“李寒山已同意了,我要留下来。”

谢则厉大喊:“本座才是教主!”

江肃自动略过了他说话:“我已叛出武林盟,今后时日,我会留在魔教中。”

谢则厉大喊:“什么魔教!我们是圣教!”

江肃:“看来大家没有意见,那散了吧,我和李寒山还有话要说。”

谢则厉:“……本座不同意!”

江肃终于回首看向了他。

“我才是教主,我不允许你留下,你便不可以留下。”谢则厉咬牙切齿,“你对本座做了这种事,还想好好留下来?”

江肃没有说话。

谢则厉:“来人啊!把他丢出去喂狗!”

可屋外并没有人来,方才李寒山已将魔教守卫都遣出去了,谢则厉如今又正虚弱,他声音可传不到楼下,片刻之后,江肃看向身边李寒山,问:“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