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他所料,那穴道一解,李寒山便立即看向了他,毫不犹豫凑上前来,又要亲他,而江肃正一下捏在他后脖颈上,稍一用力,李寒山便直接昏了过去,江肃这才搂住李寒山的腰,叹气,道:“我没有办法,得罪了。”
花时清就站在几步外睁大眼看着他,江肃一回头,花时清立刻移开目光,小声道:“江少侠,你放心,我嘴很严的。”
江肃:“……”
江肃揽着李寒山,李寒山软软靠在他怀中,如此行动实在困难,江肃沉默片刻,干脆伸手将人抱起,直接跃上树梢,朝着客栈方向赶了回去。
江肃毕竟是习武之人,对江肃而言,李寒山的确算不得太重,只是这感觉古怪,而他心情沉重,只觉得自己到这书中后,一切事情似乎都已朝着奇怪的方向去了。
他想逆转,却似乎根本不可逆转。
正如眼前发生之事,他不可能不救李寒山,也不可能眼睁睁看着李寒山身陷情蛊挣扎,他无可奈何,只能想办法为李寒山解除情蛊,若说此处只需纾解欲念,而若到了下次,若还有再严重的时候……江肃根本不敢去想,那一日真到来时,他该怎么办。
他多少还是清楚自己心意的。
他将李寒山当做是自己的至交好友,那几乎便等同于是他身边对他而言最重要的人,可若将这情感谈为情爱,似乎又缺了一些什么。
江肃已回到了客栈之外,他带着李寒山闪身进入客栈,摸到李寒山屋内,将尚在昏迷的李寒山放在床上,心中方才恍惚浮现了一切的答案。
这时间一切情感,至深之时,其实并无多大区别。
无非便是将对方摆在心中最重要的位置,视若珍宝,他人不可欺,也不能欺,而情爱除却这等珍视之情外,还多了几分欲念。
对,他始终认为自己仅将李寒山当做是朋友的缘由,便是因为他没有这分欲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