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内放着轻松舒缓的英文歌。
岑景坐在靠窗位置的边上,两人席,贺辞东坐他正对面。
岑景低头一边切牛排一边说:吃饭就吃饭,你一直看着我就会饱?
贺辞东勾唇轻笑了下。
然后拿起刀叉,顿了顿才说:明知你就在这里了,还总觉得像在做梦。
这样的贺辞东让岑景有点无所适从,他抬头看了一眼贺辞东。
这个时候好好打量他,会发现他其实也比以前印象中的样子瘦了不少。
威压不减,就是面对岑景的时候尽数收敛起来。
剑拔弩张的气氛不再,岑景也不是个习惯逃避的人。他开了话头,很平常问道:来这边待几天?
原定三天。贺辞东也很坦白,现在未知。
岑景手上动作一顿,抬头,因为我?
贺辞东:你可以不用有压力,也可以当我不存在。
你这是什么屁话。岑景白了他一眼,我又没瞎。
贺辞东放下刀叉,认真:我知道在房间里的话可能有些过激让你觉得被冒犯,但是岑景,我不会过多干涉你,但是你也不能干涉我是否决定留下。
岑景怀疑地看了贺辞东一眼。
问他:你这么做难道是因为愧疚?
他不等贺辞东回应就接着道:没必要,我有眼睛,看得见孰是孰非。如今的结果说到底,你有原因,我自己也有。
和贺辞东捆绑,并不是贺辞东非逼他做的。
贺辞东看不清姚闻予,他也没对他生出多少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