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我
你到底怎么了?同事问他:刚刚不还一副雄心壮志?
小张张了张嘴,最后到底是没说什么。
他想他一定是受了旁边人总说贺辞东不好惹这样的话的影响。
事实上,凶案不至于,但陆白也绝对没有讨着好。
酒店房间里,陆白躺着地板上被疼痛折磨得神情恍惚,似乎不敢相信刚刚发生了什么。
对了,他的脸?!
他瞪大眼睛伸手去摸自己的侧脸,然后被半边脸麻木的痛觉刺激得手指轻颤。
视角前方是一双程亮的黑色皮鞋。
鞋子刚刚碾过他的大腿骨,让他一度怀疑自己腿要废掉了。
房间里的大灯从一开始进来就没有打开,只留了床头的两盏台灯。这样陆白看不清坐在一角单人沙发的男人的表情。
但不管他是什么样子,都觉得不是早上在休息室,为了一个男人特地让人去准备热饮的那副神情。
并没有人开口说话,陆白能听见自己急促的喘息。
到了这一刻,他才发现自己在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