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凭借的无非就是那股鱼死网破的执念,在要求被轻易满足后反而觉得不真实,他继续道:时渡的控股权呢?
贺辞东:给你。
陆白发狠:让你去死也可以?
你放开他,我随你处置。
陆白明明是占据优势的一方,到了现在反而被逼得慌乱起来。
他大声道:少骗我!他指着贺辞东说:我没那么傻,真把人放了你会让我好过?你先跪下,磕头!
贺辞东真把凳子踢后,往旁边走了一步。
岑景脸都青了,厉声:贺辞东你他妈给我站那儿!
他都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那么生气。
比当初被他从外地迷晕了带回来还要火大。
现在可没有你说话的份儿。陆白见岑景打断贺辞东,扭曲道:岑景,我也多多少少听过你俩的事儿,你有在姓贺的那儿讨着什么好吗?发生那么多,你难道不想看看这个男人狼狈的样子?现在演深情,你是有多贱?
岑景:不好意思,我到底贱不贱用不着你来评价。我现在就是对莫名其妙遇上你这么一个疯子,觉得很苦恼,也很不高兴。
我看出来了,你跟贺辞东根本就是一路货色,狗眼看人低!陆白的刀再次逼近,他说:刚好,我前不久演了一个医生,别的没学会,却能清楚知道一个人的大动脉在哪儿。你要不要试试被一个疯子割断动脉,死相凄惨的滋味?
岑景眨了眨眼睛,语气有些缥缈,轻声道:那你知不知道,真正的疯子是不怕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