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脑袋是比从前灵活了,但不可能斗得过寒栖啊。

阴长黎直接驱使独角兽车转道进城:“该做的我都做了,不会派任何人保护你,接下来,只靠你自己。”

白星现额头上的冷汗渐多。

项海葵忧心忡忡,有没有搞错,上来就王炸,也太难为小白了吧?

但人家老父亲教儿子,外人不好插嘴。

同时给路溪桥一个眼色,让他也不要插嘴。

兽车走出十几丈后,听见白星现在后方喊道:“叔叔,我可以的!不会让您失望的!”

阴长黎稳稳坐着,闭上眼睛。

“您该不会真不准备派人保护他吧?”

“对。”

“暗中保护也不行?”

“不行。”阴长黎摆出没得商量的态度,“重压之下的成长,通常又稳又快。”

“那您自己寻思吧,反正我觉着有点儿用力过猛。”项海葵瞧他捏着拳头,骨节捏的泛白,越来越白,心知他肯定做不到口中说的那么狠心。

无非是抹不开面子。

毕竟都把话说死了,再派人过去保护小白,岂不是啪啪打脸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