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然道:“这种假设你不觉得无聊?”

项海葵坚持:“回答我。”

景然沉着脸不语。

项海葵:“你看,你连犹豫都不犹豫。”

景然耐性渐失:“你说你这是不是无理取闹?我有权位之心,有何不对?”

“没有什么不对,你直接说出‘老子就是要做这三界霸主,要这天下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我项海葵心中再不服,也敬你是个大老爷们!”

她冷酷的回望他,“所以,别再试图让我理解你的‘身不由己’了。不是我无法理解,是这世上根本没有那么多身不由己。又当又立的,你他妈恶心谁呢?!”

再有心理准备,景然也无法忍受这样的羞辱:“你不要太得寸进尺!”

“帝君不必在我这块儿臭石头身上浪费时间了,你这比草还轻贱的‘真心’打动不了我。”项海葵理也不理,毫不留恋的绕过他继续走,“不如打起精神打败我,喂我吃颗能将我搞失忆的药,更适合你的作风!”

景然绷着脸看着她远去的背影,飘逸的长裙将她的身形衬托的更加纤瘦。

就是这样一个瘦弱的女人,背着最沉重的剑,说着最恶毒的话,有着最冷硬的心。

如此敬酒不吃吃罚酒,得不到命运的偏爱,纯属活该!

可以,那便如她所愿。

“项海葵你听好了,路是你自己选的,往后莫又要怪在本君身上!”

项海葵大步向前走,背对着他竖起中指。

……

回到王宫,飞上金莲,项海葵立刻开始打坐,却久久无法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