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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想不到,天翻地覆的另有其人。

比如如今的燕语公主。

面对燕语公主,东淑无端的想起了李持酒。

这两个人的性子仿佛在某方面有些类似,脾气上来,都是同样的蛮不讲理。

而且东淑很知道这位公主,也如同李持酒一样,是个行动派,而且也同样的,自己跟他们“势力悬殊”,硬碰硬显然不成。

当下东淑幽幽地叹了口气:“求公主明鉴,这件事我也是身不由己的。”

燕语本满腹怒火,忽然见她软软地答了这句,又像是有内情,便问:“什么身不由己,不是你故意勾引的吗?”

东淑摇头道:“殿下,说句不中听的话,李大人是何等人物,就算我真有那份痴心妄想,难道他就是个会容易被迷惑的人?”

燕语眉头深锁,也不肯承认就是,便道:“这还用说吗,不都是你的脸惹的祸?你以为他是喜欢你?他不过是把你当做萧东淑而已!”

东淑心中苦笑,面上却还点头道:“公主说的是,也许是这样,也许……”

她故意的欲言又止。

“也许什么?”燕语忍不住又问,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进门以来,所言所行,都在跟着她的意思。

东淑咳嗽了声:“也许李大人也有什么难言之隐呢?”

燕语更加疑惑了:“你、你指的是什么?别胡说!李大人何等人物,什么难言之隐?”

东淑只想把祸水东引,至少不能吃这个眼前亏。

可如果有个一举两得的计策,可以一劳永逸别让公主老是惦记着总找自己晦气就好了。

她心中转念很快,当下道:“正如殿下所说,我是承蒙萧大人照料才能在这里栖身的,哪里还会有别的念想。后来萧大人突然提起议亲的事情,却把我吓了一跳!想当初我跟镇远侯和离,本来是想离开京城的,最不济也是找个寺庙出家了事,哪里想到还能再嫁人呢?何况是李家那样的门第,我岂能高攀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