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妄凉探出头开，“你看，身份这不就出来了吗？”

……

“前辈，那个人说的……”年轻的警官有些疑惑的看着同伴，“看上去似乎没有什么不对。”

“这世界上怎么会有鬼呢？他可能知道什么，但是还有顾虑。”年长的警官看着刚才记录下来的口供，“他太平静了，普通人都会后怕，毕竟是死过人的。”

“那我们？”

“不要着急。”年老的警官慈祥的看着他，“我们没有证据，三年前查到的资料来看，他还在另一个城市转悠，没有作案时间，和死者也半点牵扯不上。”

“我们要做的，是查出凶手，至于这个人是什么样子的，有什么顾虑，只要不和案子有关，我们不需要管。”

……

把菜端到了桌子上，盛上两碗饭，筷子竖直的插在白饭上，端到桌子前，沈妄凉坐在桌子另一旁，“好了，你可以说说，你为什么要跟着我。”

桌子对面，漆黑的人影蹲在角落，眼中血泪一滴一滴，他还在哭泣。片刻后，他颤抖着站了起来，一步一步走过去，每走一步，都会有一缕黑色的烟气扩散消失，他坐到了座位上，作为供奉的饭菜渐渐没了热气，失却味道。

“可以说话了吧，为何要跟着我，你们的尸体被找到了，安心等警方的查案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