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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捍卫的,当然都是他们这些纳税人的权利。

阿德里安不认为警察做的不对,不过手中的手机并没有停止拍摄。

那名年老的警察又大喝了一声,脏辫黑人满脸诧异,却没有按照警察所说的放下管钳,蹲在地上。

车门那边的年轻白人警察拔枪,动作快的似乎没有任何心理障碍。

从阿德里安的角度看过去,正好能看到老年警察的手,也放在了腰间的配枪上。

在亚特兰大这座黑白分明的城市,黑人基本上就是混乱、肮脏、犯罪和无脑的代名词。

虽然表面上,反对歧视的口号喊的震天响,但这里的执法者们,却用行动反应着真实状况。

脏辫黑人抬起手,看了眼手中的管钳,满脸疑惑不解,跑来这里修水管也能被当成嫌犯?这两个警察脑袋有问题吗?

黑人的手一动,立即触动了白人警察敏感的神经,年老警察当即拔出配枪,双手紧握手枪,对准了黑人面积巨大的胸口。

枪这玩意不是闹着玩的,黑叔叔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当即就要扔掉手中的管钳。

但美利坚这片奇葩的土地上,白人警察是群特殊的存在,耐心向来不怎么好。

尤其面对的黑人高大、强壮、凶狠,还有一头叫人反胃的脏辫。

年老的那个没有任何犹豫,毫不迟疑的扣动了扳机。

砰——

枪声响起。

阿德里安张大了嘴,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事实,亚特兰大即便再黑白分明,在优良的环境中成长起来的人,也很难想象枪击发生在眼前的场景。

脏辫黑人愣了愣,心说对面这人有毛病啊,老子没有枪!没有枪啊!老子是个正常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