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凌站起来，准备躲开这人，他刚退的第一年，经常有人把他认出来，后来两年、三年、四年，已经鲜少有人能认出他了。

“乔神！我特别崇拜你！给我签个名吧！”

乔凌嘴里微抽，点头。

“小五！看着乔神！我去拿笔！”

乔凌动了一下，一只爪子抓着他，顺着爪子看过去，那小姑娘眨巴眨巴刚才那男人的同款大眼睛，不松手。

“不跑……”

“哦。”这才松开。

庄淮扬很快跑回来，把笔递给乔凌，对方拿着，看向他，意思很明确，再问签哪儿。

他从背后拿出一张照片，“签背后！”

乔凌愣了一下，这是那年s2冠军，他们在韩国领奖的时候……

僵硬地签下名字，庄淮扬又说：“乔神，收徒弟吗？”

乔凌摇头，拿起烟准备走，这么一搅合，他也不想玩儿了。

庄淮扬紧紧抓住，“乔神！”

乔凌叹了口气，“你这年纪打不了了。”

庄淮扬迅速摇头，一把揪起坐在椅子上的庄妩，她脸一黑。

“是她！”

“她？不行，我不收徒弟。”乔凌不是个多有耐心的人，若非难得被庄淮扬勾起了他的回忆，他真的一句话都不会多说。

挣脱开，又走了几步。

“乔凌你真的不遗憾吗？你说梦想拿个全华班的s系冠军，你做到了吗？”

乔凌脚下一顿，庄淮扬继续说，“小五很聪明，她学东西快，爆发力强，前几天用烬打了一局，我自认为打了这么多年还比不过她刚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