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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抓着头晕目眩的鸨头朗声询问附近的犯人。

犯人也不是三两下就能吓住的,住在3c区的,哪个是被吓大的?

“老子想听,老子想听你喊。的,这声音叫起来绝对带感!”

裴叶笑着道:“行啊,不过我这人嗓子金贵,需要个声替。”

她随手将鸨头往墙上一丢,后者晕得眼冒金星,又因为缺氧而懵逼,

待他稍稍清醒过来有了点力气,裴叶已经将他木板床上的床单被单都撕成条,拧成绳子过来。

当视角出现陌生的鞋,鸨头心下一咯噔。

裴叶又是粗暴的一巴掌将他拍懵,拎着他后领,让他面向铁栏门,跟铁栏门捆绑。

她环顾四周,走到木板床前,徒手将悬吊木板床的铁链拽断,搓了条细的,拎着过来。

用温柔的声音道:“待会儿喊大声一些,喊不好,你就别指望自己能活着走出监狱了。”

鸨头正在破口大骂,用各种词汇问候裴叶,根本没注意她说了什么。

直到铁链甩到他背心,粗糙的刺将血肉撕拉一条口子,鲜血四溢,他才痛嚎出声。

“嚎叫什么!让你叫,不是让你嚎叫,这声音能听得人不孕不育。”裴叶上前,单手将他的连扭过来,阴冷道,“想想那些被你害过的人,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嚎叫?让你叫,懂吗?你不是听过那么多声音?狗都能学会了,你还不会吱两声?”

固然有自愿的女性,但鸨头签下的女性大多都是被强迫的。

裴叶粗略瞧瞧“筱青”的记忆,光她知道的人便不下二十之数。

有些人破罐子破摔地将这事儿当谋生工作,但也有少数性格倔被逼着折磨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