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太短,而他需要做的事太多。
“多谢。”傅灵佩回道,不知是多谢他的几次搭救,还是多谢他的贺礼。
“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过了一会,便再无声音传来。
原本蓄力许久的质问就这么虎头蛇尾地落幕了,傅灵佩脸色一时青一时白,暗暗地唾弃自己,平时说得挺溜,一到关键时刻就掉链子。
从天剑峰的后崖到金丹洞府,一路走来,天元弟子每遇见这位新晋的金丹真人,都纷纷停下问好,一边死垂着头,生怕惹毛了这一看就心情极差的静疏真人。傅灵佩如阵风似的嗖嗖地刮过,留下一地耷拉的脑袋。
“静疏真人这是怎么了?”
“静疏真人脸色好差,不知道是谁惹到她了?”
“静疏真人……”
“静疏真人……”
显然对于这位新晋的金丹真人,众人都抱有十二万分的期待和好奇。
等她走后,仍议论不休。
傅灵佩这阵风直接刮到了洞府,站在桌前杵了一会。
两个盒子静静地放在桌上,一左一右。
傅灵佩决定先看牡丹镂刻的。
轻轻打开盖子,一个缠枝花玉瓶,雕刻地十分精致,静静立在匣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