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腔痴恋,说与旁人,又有何意义?
唯有随着这酒纳入喉,流走。
“你这般,却顺眼多了。”傅灵佩言下有意。
“却是如此。”秦蝶衣笑道:“为了讨人欢心,便假作较弱,望盼得怜惜一顾,却是不像我了。”
“看来你早知我本性?”
“我又不是那些粗野的臭男人!”傅灵佩笑道。
女人最懂女人。这秦蝶衣初时还装得似模似样,娇娇弱弱纯白小天真,可惜后来约莫是神思不属了,便露了破绽,明明是个肆意任我的性子,却非得装个善解人意,多累不是。
“今日的装扮,才是你。”
秦蝶衣嗤笑一声:“世间男子爱较弱,我便扮作娇弱;不过我还是欢喜现在的自己多一些。爱便爱,恨便恨,无需计较那么多!”
“今日,便和解了?”她笑道。
“有不和么?”傅灵佩蹙眉,故作不解。
突地,两人哈哈大笑,才觉对方真实性格甚和胃口。
“那姓丁的,就归你了!我不跟你抢!”秦蝶衣豪迈道。
“你便是抢又能抢得过来么?”傅灵佩讥诮道:“本也不属于你!”
秦蝶衣忍不住掐了一把对方,哈哈大笑,一把长发直直地扎起,摇曳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