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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她降生以来,或有挫折,却从未有人如此折辱过她,手一抖,便要出手教训。

却被程无趋伸手阻了去。

这明摆着是个陷阱,若是赛前动手,直接就被取消资格,也不知傅灵韵为何这么做,她可不是这样的性格,不过此时不是深究的时候,他万万不能让她得逞。

傅灵佩狠狠瞪了她一眼,此番受辱必定奉还,她可不是平白受气的。

“这嘴里不干不净,也不知道你爹娘如何教养的。”突地,一道磁性的嗓音响起,尾音勾缠,听得在场人心里一颤。

一袭黑色轻绡纱,恰恰好地凸显出宽肩长腿,丁一上前一步,纤长的手指轻轻落在面具上,玉石般的质感与银色交相辉映,让人视线无端便落在了指间上。

他轻轻摘下面具,明石的辉光下肤色如玉,脸庞精致,高鼻薄唇,唇角勾起一抹笑,自有一股风流肆意在期间。

郎艳独绝。

在场众人一片屏息,呼吸都慢了一拍。

万万料想不到这面具下竟是这样一张脸,美得超脱性别。

丁一扯过傅灵佩的手,眸光温柔:“我追这位姑娘已久,只不知她何时才会松口。”他转过头来,一双眸子凛冽地看向之前那人,直看得她面红耳赤,才冷不丁吐出一句:“既有珠玉,何用瓦当?”

竟然将程无趋当作瓦当了。

他不由好笑又好气。

“我亦如此。”沈清畴也上前,站在傅灵佩另一侧,风姿如竹,远超常人。

许多暗中关注之人不由愕然,纷纷猜测这中间女子该是何等人间绝色,才能让两个同样出众的男子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