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肌无力,刺痛散去后,潮水般的湿热将他湮没了,只能配合着任情绪将他淹没,向来在床笫之事上强势的男人尝到了被支配被捅穿的……奇怪感觉。
不能说不舒服,可也说不上舒服。
他无法克服心理上的抗拒,却又无法抗拒生理上的刺激。
在最后一刻,两人同时闷哼了一声,理智散去,白光乍现,半晌才回过神来。
“这是……回来了?”
莫语阑看着眼前粗了近一倍的手,不敢置信道。瞎猫撞死耗子,居然真给他撞上了!
“嗯,回来了。”陆篱姝不无遗憾,这神色却被莫语阑捕捉到了,他吓得连忙抽身而出,给自己施了个涤尘诀,将散落在地的亵裤重新穿上,才平静下来。
不过他到底是怜香惜玉的,将陆篱姝扶了起来,给她系好衣带,穿好裤子,将大石头重新料理干净,又是一会。
傅灵佩早就在一旁等得不耐烦了。
本想用神识探一探,又觉得那两人既是不想让她知道,自己若这般做了,便是不道义,只得盘膝打坐起来。
“嘿,你想知道他们俩在干什么么?”
尤妙百无聊赖地撑着脑袋,浮在了她玉镯之上。
“不想知道。”
尤妙噎了一噎,不过她对男女之事并不如人类这般看重,是以也不觉得是大事,见傅灵佩真的不感兴趣,便不想自讨没趣,又沉入了手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