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灵佩嗤了他一眼,不去管他,两人又再等了一会,殿中仍是一片安静,仿佛没有人生活在那一般。
——果然,还是不愿搭理她?
傅灵佩暗暗叹了口气,理了理袍边郑重地一揖到底:“前辈既然还是不愿再见故人,那我二人便直接告辞了。”
丁一却抱了个拳,有些漫不经心:“大兄弟,丁某这便走了。”
这次狐八远倒是懒洋洋地发了个腔,“……晤,远走不送。”
傅灵佩不由睨了丁一一眼,到此时她不得不吃味地承认——有些人就是有那长袖善舞的本事,到哪都能打成一片,连这么只脾气古怪的狐狸也能到搭上话。
这是天赋,羡慕不来。
丁一悻悻地摸了摸鼻子,讪讪地笑了笑,他总不能与她说——两人那是交流床上心得交流出了感情?
……毕竟那老狐狸,在为情所困之前,也曾是个阅尽千帆的“骚”狐狸啊。
狐八远因不愿见傅灵佩那张酷似傅云舒的脸从不出面,偶尔却还愿意搭理丁一,两人又都是在吃喝玩乐上尤其精通,别有心得地都玩出了新花样,倒也渐渐建立起了忘年交的情谊。
这也而更直观地导致,丁一在床上的功夫,越发得纯熟老练,便是傅灵佩这等练过体的,也扛不住。
两人很是过了段没羞没臊地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