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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说着,丁一顺手摘下那张胡子面具,露出精致侬丽的五官, 顾盼神飞。虽私心里他依然觉得那张胡子脸更具男人味, 但他知道——傅灵佩显然更喜欢这张。

起码,在做的时候对着自己这张脸,她感觉来得飞快。

傅灵佩好笑地伸手,勾起他精致的下巴,轻轻吹了口气:“好花儿放着, 总有蝶儿要来采, 可也不能因此就怪花生得太香啊。”

丁一觉得被他捏住的那点肌肤起了一层密密的疙瘩, 又痒又酥,他眨了眨眼,长长的睫毛在室内的灯影下像一把小扇子:“既然花香正浓,娘子是否要采撷一番才对得起这大好春光?”

傅灵佩嗤了一声,推开他下巴拍了拍手,眼神上下扫着他黑袍下还瘦条的身子,“春光是好,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娇花太弱不堪攀折啊。”

“什么牡丹滴露,小扣柴扉,还是等夫君您把那身子养好了再提,否则——为妻怕你不经使唤。”

任何一个男人被怀疑能力,第一反应大抵也就如丁一这般了——

黑袍尚完整的穿在身上,他人却硬抵着傅灵佩到了门板上,背微供着将她整个怀住,唇将那张拨火的嘴儿含住,再让她说不出一句话。

傅灵佩细细地喘了起来,手指以十指相扣的样子抵在身后冷硬的门板上,腰下的裙摆已经被卷了上去,一只手抵了进去,男人的手指骨节粗粝冷硬,她“哎你——”了一声,身子虾似的拱了起来。

丁一抚了抚,眼眸弯成了新月,露出淘气的笑意来,显得有些稚气:“哎呀,新露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