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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涤眯起眼,“莫被他假象骗了,这人奸猾着呢。”

“的确,奸猾。”沈清畴整日夜宴上,就说了这么一句。

楚兰阔今天心情大好,将自己喝了个酩酊,拉着傅灵佩像解禁似的叨叨不停,丁一听得咋舌,“你师尊喝醉了,就这模样?”平日里该闷了多少话在肚子里没说啊。

傅灵佩也有点呆,“我也第一回见。”

丁一听得不耐烦,再看夜宴上觥筹交错,不愿再呆,一把扯着傅灵佩觑了个机会瞬移走了。

是夜。

新房被丁一改造过,屋顶的黑瓦俱都被他换作了琉璃瓦,在设下阵法后,从里往外看,能看到星辰漫天,夜空澄净。而从外往里,不论是神识还是肉眼,都只能见到一片雾茫茫。

傅灵佩被顶得一路往前,揪着床头的柱子恨声道,“你便打算这么露天席地地干?”

大红嫁衣没有被完全剥离,翻卷的裙摆露出两截纤长如玉的腿,如今这腿弯挂在男人遒劲的腰间,一抖一抖地划起了桨。

丁一只觉销魂处处,平日里对她,他素来是千好万好,唯独在床榻间,他便不肯顺着她了。狠狠往里弄了一记,直到感觉傅灵佩猛地收缩了一下,他才抖着声道,“你不觉得,这星空万里下,方有千般滋味,万般情趣?”

“说不过你。”

傅灵佩忿忿道,论享受和钻研,丁一若排第一,无人能排第二。

便连这床笫之事,也是常推常新,不肯屈就。

“莫要口是心非,”丁一伸手揉了把,红嫁衣的衬托下,那露出的肌肤更比雪还要白上几分,在两人的对战间,胸前衣襟早已半敞,露出的半截樱果儿湿漉漉晶莹莹,比那万年冰玉果还要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