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破不立,只要能清除蛀虫,只是损坏一颗牙又有何妨?”
阮棠突然起身, 她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美艳的面孔凑过来与他仅有一指的距离,一双眼眸目光灼灼,红唇上挑一字一顿:“曲来疏,即便你贵为太傅仍旧是本宫的臣子,应当为父皇与本宫尽忠,还是说你想借着那群权贵的势换个主子不成?”
小公主不过妙龄少女,却在居高临下压制他的一瞬间仿佛带着帝王之气,那般的自傲与张扬,即便当今圣上都对曲来疏谨慎对待。唯独她,野心勃勃的像是一头横冲直撞的小牛犊,又强势的便要掌控他,要他跪下、臣服。
曲来疏的喉咙轻微滚动,却不着痕迹的将内心的波澜压下去,他靠在梨花椅背上,似从容的与阮棠对视,轻笑一声,道:“小公主你要知道,你的父皇不过是一个傀儡而已,连话语权都不能掌握;至于你,想要微臣的效忠……”
他站起身,遗憾的摇摇头,倨傲而轻蔑的道:“小公主,现在的你,还不配做曲某的主子。”
“不配?”阮棠也不恼,她坐在椅子上,挑眉挑的高高的,张狂的道:“曲来疏,总有一天,你会心甘情愿的跪在本宫的脚下,求本宫垂怜。”
“那微臣拭目以待。”曲来疏从容的行礼,淡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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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开源节流尚且好管,虽无皇后掌权,但宫闱女子大抵是没什么势力地位的,想闹腾也闹不出花样来,老皇帝又向着闺女,所以节俭之风推行的顺顺利利。
说起老皇帝,便不得不说阮棠将削减皇亲国戚份例、权利的奏折递上去时,阮棠与他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