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阮棠非常配合的,跟着他上了车,惹得宁水源诧异的目光频频落在她身上,她却不耐烦的主动催促:“走吧,别磨蹭了,把车开快点,我都迫不及待了。”

宁水源:“……”心情更微妙了。

这边,他开着车向前行驶,阮棠坐在后车座上,双手还被铐住,却适应良好,甚至悠哉的哼起小曲来。

不像人质。

这一幕有一个很奇葩但是很贴切的形容:

——宛若龟公带着嫖客去逛窑子。

咳咳咳,当然我们的杏林圣手宁医生不是什么龟公,但是他现在却充当了这个角色,完全就是把自己的女人往外推,还非要戴上这顶绿帽子。

这车开到一半,宁水源自己也觉得有点这么意思了,他终于开口,问:“你当真一点都不害怕?”

阮棠诚恳的说:“难道不是应该让你和你老师害怕吗?毕竟我去了以后,如果你老师真的是大美人的话,那你就可以直接朝我喊师娘了呢。”

宁水源:“……”

他强迫自己不去听那祸水的骚话,却难以掩饰内心微妙的不爽。

男人的占有欲悄然升起来,刺激着他的神经。

他的理智占据上风,在即将抵达实验室之前,拿出手机拨通了一则电话:“老师,我有一份礼物要送给你,已经带来了。”

对面的声音冷淡的没有起伏:“什么。”

宁水源:“一份你感兴趣的课题,具体的话……”他的语气突然一顿,只要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心脏便一阵阵收紧,刺痛中带着酸意,感性在明晃晃的告诉理智,他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