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笑,只问:“这么大胆,真不怕你小叔生气?”

“我啊,就是个畜生。”和细风懒洋洋的声音如此评价自己,他说:“我知道你是谁,你是我小叔朝思暮想的女人,也是我养父此生挚爱,他们拿你当命,你活着他们就活着,你死了他们就是一具躯壳,这些我都知道。

但是那又如何,你招惹的男人多了去了,不差我这一个,对不对阮棠。肥水不流外人田,他们爱的女人,我为何就不能爱?”

“就算小叔发现了,我也会诚恳的告诉他,与其让这个女人去拱别人家的白菜,不如就在咱们和家的田里内部消化了,哈。”

听听,这是人说话吗!

偏偏,这畜生就对了阮棠的胃口,她闷闷的一笑,轻声似呢喃又似挑衅:“那我就尝尝……和家的田里的大白菜,有多鲜美可口?”

事实证明,精虫上脑这种事情,不是男性的特权,还得把阮棠算进去。

隔天清晨,她才意识到自己把自己给坑了。

彼时,敲门声起此彼伏,咚咚咚咚,宛若锣鼓,吵得人睡不安稳,阮棠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却听到旁边一声轻笑,“睡吧,我来处理。”

和细风似乎早有预料。

她睡意惺忪的看过去,率先看到的是穿上西装裤的一双大长腿,男人的手指随意的在皮带上咔哒一扣,便带着一股莫名的色气,令人无端的想起昨夜的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