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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唐鲟闭起眼睛,男人手指尖的温度几乎要将他灼伤,心底却升上一阵悲哀,只道:“我的性命不值一提,只求你不要再与仇人同流合污,二哥……你是秦盟主的儿子,是声名斐然的正派君子,不要被人蒙骗害了自己啊!”

唐鲟只觉得自己被分裂成了两个不同的个体,其中一个是惦念结义兄弟不惜牺牲性命的唐鲟,另一个而是着迷的看着自己在越辞的引导下入戏的卢溪。

但无论哪一个……视线都无法离开眼前的男人。

秦诉言的脸色有一瞬间的怔然,细看中还有隐藏极深的悔意和心疼,但这些最终都被埋藏在平静的笑容下。

他抽出长剑,任由唐鲟栽倒在地,冷漠的声音不起一丝波澜:“带走。”

这场戏终于拉下帷幕,卢溪从地上慢慢站起来,脸色恍惚,像是入戏太深还不能走出去。

他的薄唇无声的张合,疑问最终也没能问出口,台下却爆发出一阵汹涌的掌声,观众们激动的呐喊声震耳欲聋:

“越辞!越辞!越辞!”

刹那间越辞两个字,成了全场唯一的声音。

后台的工作人员脸色微妙的看着现场,这是和开场时的无人问津,截然相反的一副场景。

越辞的胜利,毫无疑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