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特助识趣的下去,关上门。
傅培渊看着手里的酒杯,沉吟片刻,疑惑在加深,这几次的接触和试探,小狐狸会猜不到他的身份吗,是在作秀佯作不知还是另有原因?
这么思考着,脑海中突然闪过越辞的手机屏幕,搜索引擎上“祁译年”三个字格外的清晰。
……
司明修最近很忙,却没料到马上就迎来了忙上加忙。
公司高层开完会议后,便收到了前台的电话:“司哥,楼下的保安抓住了一个鬼鬼祟祟想进溜进公司的大妈,对方一直嚷着要见越辞……”
司明修一怔,瞬间想起一张苍老而刻薄的脸,不祥的预感涌上来。
前台小妹的声音下一刻便验证的他的预感:“她一直嚷着说自己是越辞的母亲。”
“让保安把人看住了,我马上就来!”
司明修赶到的时候,女人正叽叽喳喳的和保安说着什么,干瘦的背影对着门口,却让他一眼就认了出来,越辞的母亲——越辛舒。
他还记得第一次见到这个女人是在宣城,越辞的老家,三个人坐在一家餐厅的包厢里,越辛舒尖锐的目光看着他时像在衡量一个能否付出嫖资的嫖客,而他的亲儿子就是用来招揽生意的金山。
越辞怯懦的坐在一角,越辛舒贪婪的索取儿子的“卖身钱”,不惜让他签下20年的卖身契来提高价格,而被卖的那个人从始至终都是麻木都乖顺的。
后来,他带走了越辞,对方出色的相貌很快就引起了广泛的关注,电视剧本一部接一部的来,虽然演技不说卓越却勤奋刻苦,赚到的钱最后都打进了宣城老家那张卡里,进了越辛舒的口袋。
直到他一脚栽进傅缙这个深坑,怎么拦都拦不住,先是差点将整个职业生涯作进去,后来大彻大悟彻底蜕变后,又开始走向另一个极端的方向,这前后的差别之大,甚至让他怀疑越辞是不是被人掉了包,当然那张脸世界都无第二个,掉包自然没有实现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