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培渊的神色淡淡的,拇指在手腕上轻轻摩擦,被消毒水刺激到的伤口隐约的渗出点点血色,他低头,薄唇压在伤口上,吮掉血珠,酥酥麻麻的痒意从伤口传递到越辞的心脏,男人的动作色气十足,抬起头看着他,说:“小狐狸,别再让我看到你见血。”
沙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警告,和一股即将压抑不住的危险气息,仿佛下一刻就要理智崩盘,将人拆骨入腹。
越辞在痒意传递到心脏的时候,便忍不住长吸一口气,他的目光紧紧的盯着男人的唇看,苍白的唇染上了一抹朱色,清淡的面容顿时变得妖孽的惑人,令他口干舌燥,一股热流涌上小腹。
他低笑,反手扣住傅培渊的手腕,凑到对方的身边,声音低的只有两个人能听清:“乖一点,别在这里诱惑我。”若非时机不对,他一定会忍不住就在这里把人办了。
他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我现在洗个澡,你留宿还是回去都可以,记得把门修好。”
正欲朝卧室走去,手腕却被人拉住,傅培渊平淡的声音响起:“伤口还没包扎,而且你今天不适合洗澡,坐下。”
越辞低头看他,笑眯眯的反问:“那你帮我洗不就好了?”
拉住他的手微微一僵,随即,男人带着侵略性的眼神看过来,眼底的墨色加深,浓重的像极了要吞噬猎物的野兽。
越辞撩完人,唇角勾起,晃晃受伤的手腕,示意自己是个病号,然后若无其事的将手抽出来,回屋睡觉。
傅培渊看着他的背影,眼底的墨云渐渐褪下去,他闭了闭眼,呼吸已经恢复正常,却不是因为那个站不住的“病号”的理由,尽管他很想在这里就吃掉这只小狐狸,但现在还未到时机,不能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