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禾走到吧台前面,敲了敲吧台的桌面,调酒师给她倒了一杯酒,她拿起来抿了一口:“小先生怎么样?”
她这样一说,昀泽的思维才从那只手过到称呼上,走到吧台前面的凳子上坐下,皱起眉头:“你们这都是什么称呼。”
“梓耀很喜欢。”青禾放下酒杯,抬头望了望二楼:“我今天早晨才略微好一点,听说他在上边鬼哭狼嚎的,中午才消停了。”
调酒师给昀泽也倒了一杯威士忌,昀泽不太爱喝酒,但是里面的冰块握在手里冰冰凉凉的,还挺舒服,他就端着酒杯:“还行吧,你一会儿叫人送点儿外伤用的药和纱布。”
青禾喝酒的动作顿了顿,盯着昀泽:“他受伤了?”
“别管他了。”昀泽从青禾手里夺过酒杯,指了指她的手:“你这总要打几天针的吧,有没有发烧?实在不行,我联系耿峰给你找一家医院。”
“用不着。”青禾挥了一下手,好像是觉得昀泽有点儿婆婆妈妈的:“大伤小伤也经历的多了,这不算什么。”
昀泽停顿了一下,见青禾放眼望着大厅里忙碌的人,好像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表情,心里反而有些不好受:“我已经……”
“她没杀我。”青禾的目光还在远方,可也打断了昀泽的话,说了这样一句,暗暗的笑起来,转头看着昀泽的脸:“她没杀我,我就知道,先生是为我的事费过心的。”
昀泽见她这样明白,也很是欣慰,他还担心因为这件事青禾对他或者梓耀有想法,毕竟这个敏感的阶段,他还是经受不住太大的变故:“你始终是她的人,她要清算,我也没办法。”
“她给的东西,要拿走,我也是能理解的。”青禾在这群人里呆的久了,看事情反而比昀泽要洒脱,她举了举手里的酒杯:“谢了。”
作者有话要说:“好容易胖了,怎么又瘦了?”
☆、道理
“不客气。”
昀泽看她悄无声息的又把酒拿走了,心里也只能无奈,他是管不了这些人了。
青禾叫住一个服务生,让他把自己房间里外用的药拿出来放到二楼的吧台上,然后看向昀泽:“刚刚走出去的那个女的,是海南的人?”
昀泽点点头,知道她说的应该是西尔维娅,青禾在张海权这里的级别还不高,够不上西尔维娅,所以不认识是很正常的。
“那,先生准备什么时候开始动?”青禾追问了一句,她这个动,应该就是针对张海权,昀泽想了一下:“等S夫人的消息,她的人在那边,要找一个合适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