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啊。”韩稷那边也没有头脑:“我这边忙一个案子,都四五天没回深圳了,你给家里打个电话问一问,他没有演出的话,就在家里打游戏吧。”
他这么一提醒,梓曜倒是想起来这一茬,但他听到韩稷四五天没回去了,心里有些不踏实:“那你最近会回深圳吗?”
“还得几天吧,我要看这面的进度。”韩稷回答了一句,但是有点儿奇怪,梓曜为什么这么关心他:“你怎么了?有事儿?”
“我想跟你打听打听,路大哥结婚的事儿,你知道定在哪一天了吗?”跟韩稷,梓曜就没有拐弯抹角,而且他也觉得,这种事儿,韩稷只要脑子转过来了,就不会再昀泽面前把自己卖了。
当然了,如果他转不过来,那就坏了:“你别和先生说我打听这事儿了,要不他非扒我层皮。”
韩稷一听这个话,倒是勾起他的好奇心来:“我最近太忙了,想给你打电话都忘了,张大哥那边怎么样,他们两个出什么事儿了,为什么一个走了,一个要结婚呢?”
“一句两句说不清楚。”一提起这些事儿,梓曜就头疼:“反正你就别在先生面前提路大哥就行,现在别说是你,我们谁提谁没命,吓人着呢。”
梓曜可没有胡说,从新港传媒出来的第二天,有一个跟着他去的人拍马屁的时候提了一句路秦,好悬没让张昀泽的人打死,从那以后,路秦这两个字,就不能提,大家提起来,都恨不得打手语。
在张昀泽和路秦的关系里,韩稷也算见多识广了,他没有了之前那种恐惧感,反而觉得不管怎么闹,这俩人都散不了:“结婚的日子我不知道,但是肯定是要结的,修易那边应该知道消息,毕竟他师父是路大哥的师兄,你问问他。”
梓曜心想我就是想问他这个事儿的,但是我也得先能找得到他才行啊。匆匆忙忙的和韩稷挂了电话,梓曜又打给了苏阿姨,苏阿姨说修易都两天没回家了,去哪儿了也不知道。
张先生走了,路秦忙的要死,一时间竟没人管这个祸害了,可梓曜就是在生气,也不知道这电话还应该打给谁,只能先坐飞机回深圳再说。
落地深圳,大约是晚上七点多,等梓曜的车到景轩茶楼的时候,就快九点了,相声大会正是热闹的时候,梓曜站在门口往里面看,也看不清楚台上站的是谁,觉得这样也不行,就找售票口,想要买票进去。
可巧了,售票口的上面,正好挂着一个小黑板,小黑板上面用粉笔还真写着修易的名字,看上去,今天应该是有修易的演出才对,上园子堵他,还真没堵错。
不过意外的是,这场演出的票已经售罄了,可买票的老人说,他们有规矩,开场之后有愿意听的,也可以进去,梓曜想着只要能进去找人就行,也就浑水摸鱼的进去了。
说起来,他也叫路秦一声大哥,没想到自己家的园子,竟是混进去的,梓曜心里不太开心,想着这些到时候都一五一十的算在修易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