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气的手指，微微的颤，捏着穆焕的袖子晃了晃。

盈满泪水的眼睛睁的圆圆的，黑瞳里倒映着穆焕的脸，就像是注视着全世界。

穆焕闻到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梨香，淡淡的，还透着一点奶味儿。

好闻的紧。

也陌生的很。

当了一辈子的oga，闻到的信息素都是来自alpha那具有攻击性，强势的气息。更不要说oga之间，那寡淡如水，毫无诱惑力的信息素。

这奶香味的梨花香信息素很娇羞，让人联想到被疾风骤雨摧残了一夜的梨树枝头，一朵娇弱无力的花儿，颤巍巍地抖着残余的花瓣，滚下了一滴裹满了不甘的水珠。

求他原谅。

求他怜惜。

哪怕匍匐在地，亲吻他的脚背。

“滴答”一声。

像是砸进了穆焕的心湖里，掀起一波波的皱纹。

信息素的交流太过直白，即便没有丝毫言语，穆焕也能够清楚感知到韩灿对他的爱，以及试图再在他心里兴风作浪的企图。

这个感觉真是糟糕透了。

穆焕抬手，握住了韩灿的手，在对方惊喜的目光中，微微施力，将衣袖从对方的手里挣脱开来。

随后又将手松开。

他说：“关我什么事。”

韩灿眨巴着眼睛，颤声：“什，什么？”

穆焕盯着韩灿看了两秒，再度开口：“你喜欢我，关我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