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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台在窗台另一边,段移坐下刚好看到盛云泽晾衣服。

他撑着下巴,愣是看出了一点儿贤惠的感觉来,段移自己的衣服都不洗,堆了一个礼拜的衣服之后,通通打包回家让保姆洗。

要不然就偷偷扔到蒋望舒的脸盆里,神不知鬼不觉的混进去,让蒋望舒帮他一块儿洗了。

盛云泽擦干了手,坐下来一看段移的试卷,一题没写。

“你不是来写作业的吗?”

段移:“是啊,但是我一题都不会。”

其实主要是拿天文望远镜来献宝的,但是看盛云泽仿佛没消气的样子,段移拿不出手。

盛云泽毫不客气的毒舌:“看出来了。”

段移趴在桌上玩了会儿橡皮,看到盛云泽坐在他对面,戴上耳机开始定时间写试卷时,他又手贱,忍不住扯了下盛云泽的衣角。

“哎,你什么时候写完啊?”

盛云泽:“我才刚写。”

段移想说:能不能跟我玩一会儿,别写了。

这么一看自己又好像打扰人家考清华北大了,于是悻悻地收回手。

大约是情绪起伏太大,盛云泽摘了一只耳机:“你有事?”

段移摇头:“没事。”

然后专心致志的玩橡皮,间或又拿出手机来刷微博。

他失落的太明显,让盛云泽心软了,同时也对自己几乎等同于虚设的抵抗力感到一阵懊恼:他装可怜,你难道就真要顺着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