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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了一个“你加油,我们先撤了”的表情,开始听起了耳机里的英语听力:衬衫的价格是九磅十五便士……

盛云泽和他说话的声音很小,听起来像是窃窃私语。

不过要是认真听的话,还是能在不大的宿舍里听清楚的,因此段移总有一种大庭广众之下偷情的感觉。

盛云泽问他:“是昨天晚上吹了雪感冒的吗?”

段移摇头。

盛云泽这副模样,跟平时大相庭径,穿得是一件柔软的棉衣,一条同色系的长裤,寝室里开着空调,他的手却也是冰的。

沉默着,称得上是坐立难安的守着段移,就跟年轻的小狼守着自己的猎物一样。

时不时要查看一番。

段移在黑暗中摸到了盛云泽的手:“你要不要坐上来一点。”

盛云泽的双手被段移拖进了被子里,瞬间暖和起来。

他冷道:“我不睡蒋望舒的床。”

段移吐槽:“穷讲究的,他的床不跟你的床一样吗,都是学校批发的。”

蒋望舒的床上只有蓝月亮洗衣液的味道。

他的alha信息素很温和,加上二中一日三餐定时喷的阻隔剂,几乎闻不出什么来。

但盛云泽就是觉得很讨厌。

宿舍里忽然没人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