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也是我最担心的问题。现在能帮我们解毒的定海神珠已经归位了,想把它从阵法里抠出来根本不可能。黑骨前辈,难道你的意思是,我们只能想办法捉人质,逼岳依岚为我们炼制解药?”赵英彦问。
黑骨老怪摇了摇头,阴恻恻地笑道:“炼丹实在太麻烦了,还很容易被人做手脚。其实还有一个很简单有效的办法,那就是喝云河的血!他的血能解百毒,以武弈和端木崇他们的发作时间看来,根本等不及岳依岚把解药炼制出来,他们一定是喝了云河的血!”
“他的血真的有这么神奇?”赵英彦惊讶不已。
“你还记得半个月之前在院子发生的事吗?我们给燕归南下了毒,准备嫁祸于云河,但是失败了。其实是云河用自己的血救了燕归南。就连端木崇也当众承认,端木家的人延迟了发作时间是因为喝了云河的血。”黑骨老怪道。
“真的吗?我当时以为这是他为了脱罪瞎编的幌子。”赵英彦恨恨地说。
“绝对错不了!这些年我们猎人公会一直盯着他,不知多少次向他下毒,那些东西对他全部没有作用。也许他这种体质就是这样炼出来的吧!他可真是一个千年难得一见的药人。”说到这里,黑骨老怪的双眸闪烁着贪婪的精光。
“黑骨前辈,多亏你如此了解云河,看来我们命不该绝了!”赵英彦笑道:“我现在恨不得就把云河捉住,把他的血喝光,哈哈哈!”
“费话!我们猎人公会就是为了对付他而建立的,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黑骨老怪得意道。
“据我所说,猎人公会是烈帝的爪牙,如果猎人公会是对付云河的,那岂不是说真正要对付云河的人是烈帝?云河他只不过是一只卑微的狐妖,何德何能如此让烈帝记挂?”赵英彦甚是不快。
当初赵英彦刚遇到云河的时候,云河一点修为也没有。在赵英彦心里,云河就是一个小人物,一个微不足道的山野农夫,他一直都瞧不起云河。云河是进入九重神殿后机缘巧合之下才突破的,包括现在成为绿灵世界的主人也只是运气好罢了。
对付一只没有修为的妖狐要烈帝费煞苦心花十年时间去创建猎人公会,也太劳施动众了吧?
黑骨老怪笑了笑。
能被烈帝视为心腹大患除之而后快的人,等于得到烈帝的承认,这个人是有足够的实力能威胁到烈帝的皇位。
赵英彦分明是在妒忌云河,因为云河有资格成为烈帝的对手!而烈帝连赵英彦是谁都不知道,这就是身份和实力的差距。
黑骨老怪很明白赵英彦这种心理叫做赤果果的妒忌。
为了赵英彦以后能不遗余力地帮自己对付云河,黑骨老怪不介意往赵英彦燃起的妒忌之心再添一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