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祭司看着水晶球里发生的一切,嘴角弯起一个阴险的弧度,心里冷笑:云河,我说过,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我没有说错吧?
丹神宗小树林。
凌水月越来越慌张了!她身为一个炼丹师,也懂得一定的医术,但是云河现在的情况很奇怪。明明脉象很平稳,但是气息却越来越虚弱。
她担心云河旧伤复发,心里难受不已!难道是刚才他拉自己上来,以及跟天鑫长老对掌两次触动了内伤?
此刻云河虚弱地躺在凌水月怀中,就像一个生病的孩子,正需要得到照顾,而他唯一能依赖的人就只有凌水月了。
云河虽然外表纤美赢弱,但是在凌水月面前气场一向都很大。平时在如沐春风而自信的微笑的掩饰之下,看不出他的虚弱。而此刻,他瞌着眼帘,表情是那平静,然而脸色已经发青了。
凌水月有种不好的预感,她觉得云河此刻很危险。
只是那千绝一古的容颜仍然具有无与伦比的魅力,即使在命悬一线的时刻,也足以令凌水月的心湖涟漪阵阵。
他的容貌比女人还柔美,冰肌雪肤,比雕塑还完美,眉宇间却有一股出凡超俗的灵气,正是这股灵气,让他美而不俗,反而有种与生俱来的仙气,仿如神仙下凡。
凌水月甩了甩脑袋,拼命使自己回过神来。都什么时候了,自己怎能还有空去花痴恩公的容貌?
必须找到他伤在什么地方,才能帮他治疗啊!现在什么都不做,就这样抱着他,是什么意义都没有的!
而要找到那个伤口,那就必须去掉那些碍眼的衣物。
想到这里,凌水月红着脸,害羞地说:“恩公,对不起,水月要冒犯你了……”然后她伸手去解他的衣服。
衣服遮掩之下的玉躯,对从前凌水月来说就像一个遥不可及的圣地,而此时此刻,她梦寐以求的事情很快就会实现。
她不知道自己是忍不住那魔物的魅力,要趁着他伤病之际一探究竟,还是真的担心他的伤情而采取治疗而必需要手段。
总之她的内心是内疚、期待而又紧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