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根针而已,就让这画皮鬼痛哭求饶,叫苦连天。
要是换成小丈夫,估计落下这一身的伤时,他连痛字也没说一个,非但不会向敌人求饶,甚至还风轻云淡地笑着痛骂敌人一顿,直至咽下最后一口气。
想着想着,唐紫希越想越心痛,眼泪像断线珍珠一样滑落,她颤声轻轻呼唤:云河,回来好吗?我想你了……
不管画皮鬼哭得有多惨,将邪充耳不闻,他轻轻在空气中挑拔纤纤十指,如同眼前有一把无形的琴,他就像在悠然地调琴抚弦。
兰指飞速抚动,那十根银针如同激昂的弦丝在琴上颤舞着,奏起了生命的旋律,开始密密地在云河的伤口上缝织。
不到一会儿,云河身上大大小小开裂的地方都缝好了。
将邪不只牵引着针线缝好云河的伤口,就连云河双腕双脚被甄王挑断的筋脉也精准地接合回去。
做完这一切,将邪十指一收,所有针线就化作幻影消失。
伤口逢好了,痛楚就缓解了一些,画皮鬼裂开嘴喘着气,阴阴地望将邪笑道:“小可爱,想不到你是个大夫,医术真是厉害了呢!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呀!”
这画皮鬼,好了伤疤忘了痛,居然又开始调侃将邪。
面对画皮鬼的称赞,将邪依然是高冷。
他定定地凝望着画皮鬼,准确来说,是盯着云河那具寸缕无遮的躯壳。
云河左腹有一块地方凹陷,将邪神念一扫,这是肋骨断截之伤。
将邪叹了一口气,心想:小狐狸,你到底遭受了多少罪!看来这治疗还得继续了……
画皮鬼见将邪盯着自己发呆,还以为他对这具身躯感兴趣,便笑道:
“小可爱,你也觉得我很美是吧?你让小丫头放了我,我可以跟你相好的。本来我是对男人不感兴趣的,但如果是你,我可以例外。从前那个该死的甄王把我当成玩物的时候,我倒是学会了不少跟男人相处的技巧,你跟着我是攒了,我保证能让你食髓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