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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幼时一模一样的话,一模一样的语调。

分毫未变。

晏行昱笑了出来,他将袖子里的信拿出来,边递给晏夫人边慢条斯理道:“这是当年护送摄政王遗孤去江南的人写给林太傅的信。”

晏夫人似乎预料到了什么,抖着手将信接过来。

这封信晏行昱早已经倒背如流,微微仰着头看着那块无名牌位,温声道:“事情已过了二十年,这封信上的内容不可尽信,因为不能知晓这是不是也是晏戟计划中的一环,想要借这封信来让陛下安心。”

晏夫人怔然看着那泛黄的信,不可置信地看向晏行昱。

“我不信这封信,也不信晏戟的话。”晏行昱道,“因为我现在不在意我是谁,我只想当我自己,而不是谁手里的一把刀。”

晏夫人嘴唇发白,艰难道:“这不可能……若是没换,他为什么要……”

晏行昱只负责把信给她,没有再多说这封信的其他话,而是话锋毫无征兆地一转。

“娘亲。”晏行昱偏头,认真地看着她,“您知道我为何身体病弱吗?”

晏夫人近乎迷茫地看着他。

“是自娘胎里带来的心疾吗?”晏行昱轻轻凑到晏夫人耳边,压低声音,那语调中还带着些不知名的愉悦,“不,娘亲,行昱是中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