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晏行昱随口道,“我只是在想,上次殿下教我的我学会了,等会回去再教还给你。”
毕竟他要学这个,目的就是为了比“那个女人”博学,别人能教荆寒章的自己当然也能教。
荆寒章:“……”
荆寒章反应了好一会,才匪夷所思地看着晏行昱,不敢相信为什么有人会把欢好说的这么坦荡且一本正经。
——但凡有个人在旁边听,都会以为晏行昱要教七殿下什么正经的东西,比如治国策论什么的。
荆寒章轻轻吸气,有些结结巴巴道:“你、你确定会吗?”
上回不是还说自己“烂”?
晏行昱:“自然是会的。”
他学东西,从来不用教第二遍的。
荆寒章看到晏行昱满不在乎的神情,有种不好的预感。
快马加鞭回府后,晏行昱拽着他回了房,学着荆寒章的架势将床幔打下来,又开始白日宣淫。
宣了一下午。黄昏后,晏行昱浑身发软地缩在被子里,已经感觉不到腰身的知觉了。
荆寒章坐在一旁,垂着眸面无表情看着他。
晏行昱困倦得不行,但还是强撑着睡意伸手拽住荆寒章的手,喃喃道:“殿下……”
荆寒章不等他说完,直接言简意赅:“烂!”
晏行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