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秋沉默了片刻,才说,“他找上大伯母她们,究竟是要做什么?”
对于赢秋来说,赢嘉和也曾给她留下了一些阴影。
眼睛刚出事的那段时间,她几乎每晚都会梦到那天夜里,昏黄灯光下,赢嘉和那张狰狞可怕的脸,还有他手里的酒瓶子。
“你大伯母说,赢嘉和是想跟她复婚。
”黎秀兰一边切菜,一边说,“可是她这好不容易才离了婚,要是真的又复婚,这不是把她自己还有她那个女儿又带回火坑里去了吗?”
“我算是看清楚了,赢嘉和这个人是烂到根儿了。”黎秀兰提及那个男人就来气,“你说说他怎么是这么一个货色,他还偏偏跟你爸是兄弟,你看看你爸,多好的一个人,这么早早地去了,偏是他这个作孽的活得长!”
说起了赢嘉楠,一时间黎秀兰和赢秋都有些沉默。
时间已经过去了这么久,可他的模样,却还是活在她们的记忆里,音容不改,从未老去。
在赢秋家吃了顿午饭,严红玲又跟黎秀兰说了会儿话,也不好再待下去,就要带着赢画离开。
黎秀兰已经把严红玲送到了门口,赢画却迟迟没有跟上去。
“赢秋。”赢秋听见她叫了一声。
于是她偏头看向赢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