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沈一飞显然不是那种循规蹈矩的人:“不干,你要怎么罚我,我都接受,总之,你就别乱牵红线了。”
说完,沈一飞似乎是怕毛政委追着这件事不放,赶紧找借口开溜:“我还有事要忙,先走了。”
说完不等毛政委反应就跑了,气得毛政委憋了一肚子的气,回到家的时候脸色都还不大好看。
“这是怎么啦,工作上遇到难题了?”他媳妇乌翠云端上一杯热茶,关切地问道。
毛政委摆手:“不是,是沈一飞那小子,人老邹媳妇不是给他介绍了一个文工团的女同志吗?过一阵子文工团要到咱们这里慰问演出,让这小子去接待人家,他竟然不同意,你说像话吗?”
乌翠云笑了笑:“消消气,消消气,这婚姻大事也得两情相悦才好,你说是不是?”
毛政委瞅了她一眼:“咱们以前可没现在的年轻人那么多事,组织介绍,合适就结婚了,现在的年轻人名堂可真多。再说了,都没相处,他咋就知道不合适了?”
乌翠云一想也有道理,丈夫是政委,不光要管思想政治,也得操心下级的终身大事,为革命事业培养接班人。于是她出主意:“要不等那女同志来了,咱们再安排他们见一次,回头两人还处不好,那也只能算了。”
毛政委一拍桌子:“你说得有道理,我骗也要把这小子骗去接人家女同志。就不信了,年轻漂亮的大姑娘站在他面前,羞答答地看着他,他还能无动于衷。”
晚上,上完今天的扫盲课,老师没有急着离开,而是站在讲台上宣布:“同志们,我们第二期扫盲班再有五天就要结束了,届时将会举行扫盲班结业考试,总分一百,过八十分算及格。大家课下要多复习,争取所有人都能通过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