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干的?”覃秀芳拉起她的右胳膊,上面倒是没新鲜的伤,但旧伤疤触目惊心,一道像蜈蚣一样扭扭曲曲的伤痕几乎贯穿了她整个小臂。
徐瑞香有点难堪,别开了头,声音低低的:“秀芳,你别问了,没事的,是我,是我不小心弄的。”
覃秀芳还想说什么,潘沁雯抓住了她,轻轻摇头。
覃秀芳强忍着怒气说:“好,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她怕再呆下去会对徐瑞香发火。
母女俩出了门,表情都很沉重。潘沁雯叹气道:“恐怕是婆家人打的,难怪她一直不愿意提她婆家呢。”
覃秀芳也清楚这一点,徐瑞香已经嫁人了,能这样打她的,除了婆家人还能有谁,打得那么严重,应该是男人动的手,十有八九是她男人。
轻轻拍了拍覃秀芳的肩,潘沁雯说:“走吧,咱们去医院给她拿点药,她那伤害没处理好,小心感染。”
“嗯。”覃秀芳沉闷地跟着潘沁雯去了医院。
潘沁雯找医生拿了点纱布、消毒药水又返回了旅馆。
“潘医生,你在一楼等我,我一会儿就下来。”覃秀芳接过潘沁雯手里的药说道。
潘沁雯点头,轻轻拍了拍她的肩,给她无声的支持。
覃秀芳拿着纱布和消毒水上楼。
徐瑞香打开门,见她又返回来了,讷讷地说:“秀芳……”